引狼入室(全)

in #cn7 years ago

11.jpg
01

何依帮自己的老公冯建找了个小姐这事,除了他们夫妻俩,就只有闺蜜谢莹知道。

这听起来实在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事,就这么真实地发生了。

还衍生出一系列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
冯建和何依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。

两人家世背景相当,文化水平和薪资待遇也都差不远。

冯建为人本分、内向,刚好何依性子也安静、顾家。

和介绍人一起,吃了顿饭,两人都觉得对方挺对眼的,就开始试着交往了。

两人正儿八经地交往了一年多,也无非就是一起吃吃饭、逛逛街、看看电影…

整整一年多以后,才彼此带回去见了双方的父母。

在满整两年的时候举行了订婚仪式。

订婚之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也和恋爱时没什么差别,同样的吃饭、逛街、看电影…

“什么?你跟我说,你跟冯建还没睡过?”

何依还记得自己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,试穿婚纱的时候,跟自己的好闺蜜,同时也是明天的伴娘谢莹说悄悄话的时候,对方脸上震惊的表情。

冯建和何依没有婚前性行为,这一点,无疑让谢莹倍感意外。

用何莹的话来说就是,这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人有‘要把第一次留在婚后’这种老古董思想。

“ 你不提前验一验货,结了婚发现不适用,上哪去要求售后退货呀?”

不同于谢莹生性大胆,向来敢想敢做。

何依安静内敛,谢莹的这两句话已经足够让她脸红。

看到何依这么害羞、腼腆,谢莹反而更来劲了。

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要是冯建跟你尺寸不符或者…根本就不行了,那你不是要哭?”

何依作势要撕了她这张口无遮拦的嘴,闺蜜俩就这么笑着闹着打成了一团。

其实当时何依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。

02

她并非那种绝对保守的姑娘,也不觉得床上那点子‘食色性也’有多肮脏龌龊。

但这种事,要她主动也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
毕竟,胆小羞涩的性子摆在那里。

而偏偏冯建当真就一直没有‘要’过她。

何依也知道每个人的观念不一样,冯建这也算是尊重她的一种表现。

所以两人就一直‘相安无事’到了婚礼之后,洞房花烛的这一天。

那天夜里,冯建的手摸上自己胸部的时候,何依比原先想象中,感觉更加排斥。

何依忍不住浑身发抖,冯建还以为她是冷的,把盖在自己身后的被子又往上提了提。

不仅不能缓解何依的颤抖,反而使她的身体更僵硬了。

冯建也没有实战经验,就凭借以往看的那些片,再加上男人心底里的那股子迷之自信,便开始懵懵懂懂地攻城掠地。

结果糟糕到,用一句‘惨不忍睹’都不足以形容。

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远远超过了何依的承受范围。

哪怕是冯建一鼓作气进入之后,还没有进行动作,便已经一泄如注。

对何依而言,也是熬过一次酷刑般的痛不欲生。

半晌,她的整个下体都是麻木的,而胸腔里全是呕吐的欲望。

冯建一直压在何依身上细细地亲吻,她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何依不知道别人的初夜都是些什么样子,她只知道自己回想起来,只剩痛不欲生四个字。

都说万事开头难,到何依这,却成了万事毁在了开头上。

何依成了一个性冷淡。

至少冯建是这么说的。

不是何依不给碰,而是何依,压根没办法跟冯建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。

冯建进不去。

润滑剂也好,改变环境出去开房也好,什么方法都试过了,没用。

进不去就是进不去。

当然,霸王硬上弓式的硬塞估计也能成。

但这又是何必呢,两口子,干个这事还非得见个血,搞不好再进个医院?

原本人间极乐的事,变成了晦气事,搁谁身上都恼火。

03

何依甚至去医院妇产科挂了个专家号,看是不是自己身体上有问题。

结果人家女大夫在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,面容严肃、正儿八经地对她说:“女士,你身体没问题,不存在先天的阴道狭窄,造成无法同房。我觉得你和你丈夫还需要磨合,或者,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…”

身体上的缺陷,何依还能接受,大不了花点钱治了就是。

这心理上的问题,她无可奈何,更加无能为力。

原来一男一女,结婚和不结婚,差异之大,不仅仅是一个地球的南北极。

谈恋爱的时候,不发生关系,还有一种单纯的小美好。

结了婚的两口子,躺在一张床上,不做爱,便成了神经病。

一天两天,冯建还觉得何依是新媳妇的害羞,一个月两个月,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媳妇太‘纯’了…

而现在,这都一年多,快两年了。

冯建也觉得何依有病 ,而且这病不仅治不好,还没法提到台面上来说。

新婚小夫妻,冯建也才不过二十六、七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
好不容易结了婚想着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,没想到摊上这么个事。

从二十六、七硬是这么没劲地熬到了二十七、八。

欲望和怨气积攒在冯建的体内,横冲直撞却找不到突破口,高压下之下,婚姻便开始出现漏洞。

原本老实、驯良的冯建也开始在生活细节上对何依横挑鼻子竖挑眼,略不顺心就是疾言厉色地斥责与争吵。

这还只是最开始,后来,冯建连火都懒得发了。

直接上升到了冷暴力。

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,盖着同一床被子。

而冯建却选择侧过身体,把冰冷的背影留给了自己结婚刚一年多的妻子。

何依试着凑过去,主动楼上了丈夫冯建的腰,渴望着在对方入睡之后,能得到一丝自己幻想出来的温暖。

冯建或许压根就没睡着,亦或许是被何依的动作惊醒了。

没有片刻的迟疑,毅然决然地把何依环在自己身上的手甩开,然后又往床边挪了挪。

何依心灰了半截,夜凉如水,不知不觉间就湿了半边枕头。

走出家门,他们还是别人眼里最正常不过的小夫妻,尤其是在双方的亲友面前,一直装作举案齐眉、踏实过日子的样子。

他们都是传统培养模式下,传统思想浇灌着长大的孩子。

在这种‘中国传统式’思想教育体系,耳濡目染下茁壮成长的冯建与何依,都觉得离婚,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。

而且要是有人问起,离婚的理由,那更是丢人丢到家了…

所以,哪怕冯建对何依的不满在体内几近累积到了一个极限值,哪怕何依每天晚上泪流满面。

他们还是死守着这婚姻的空壳,愣是谁也没提过‘离婚’两个字。

终于,这一天,当何依和冯建一起去公婆家吃饭,冯爸、冯妈再次问到两人生育计划的时候。

何依再也忍不住,一出公婆家门便直奔闺蜜谢莹的家,然后在谢莹面前落了泪。

04

谢莹听着何依一抽一搭地哭诉着,脸上震惊的表情像是可以在嘴里塞下一个鸡蛋。

“乖乖,感情还真让我乌鸦嘴说中了,你们真的那方面不和谐。不对不对,也说错了,不是冯建不行,你不行?!”

谢莹一边给何依递纸巾,一边消化着她刚才听到的巨大信息量。

然后谢莹再一次痛心疾首地强调了一遍,婚前性行为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之后,开始试着安慰身旁的何依。

“别哭啦,哭有屁用。你说要是冯建不行我还可以陪你去买个情趣内衣啥的,你这不行,我也没辙了啊…”

何依越说越委屈,苦水倒不尽,整个人都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
“怎么办啊,莹莹,你说我该怎么办啊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做错了什么,要这么惩罚我…”

何依一直哭着,把谢莹也哭得焦头烂额。

何依是铁了心的不能离婚,嫌丢人。

但这日子过成这样也确实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这个问题就这么走进了一个压根无解的死胡同。

突然,谢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有了个主意。

“诶,我倒是有个办法,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得了…”

何依抬起头,用哭得通红的一双眼睛盯着救星似的谢莹,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

而谢莹像是有些难以启齿,说道:“你看冯建也没想跟你离婚,他主要就是…那方面没得到满足,你看,要不咱们找个人帮他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不就完了吗?”

何依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,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
但谢莹又说了:“你也别怪我说话直,你看,这事拖下去,你绝对捞不着什么好。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货色,他怕丢人不跟你离婚不假,但久了总是会出去偷鸡摸狗的…”

“所以干脆你顺水推舟做了这个人情,他感激你体贴大度就更不会提离婚了,而且你自己找的人,稳妥,翻不出什么风浪,这是把危害降到最低的解决方法了…”

谢莹的意思何依听明白了 ,她叫自己给丈夫安排一个女人来‘泄欲’。

给自己丈夫找女人,这种在二十一世界听起来像个大笑话的事情。

可听了谢莹的利弊分析之后,何依竟然该死的有些心动。

“说得容易,稳妥又合适的,我找谁去啊,总不能上网买个充气娃娃吧…”

何依心里清楚,冯建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女人,能跟他真正翻云覆雨的女人。

“这容易,我知道找谁。”

谢莹知道何依动了心,一脸的志在必得。

“谁?”何依追问道。

“当然是…”

05

谢莹说,她知道上哪去找一个女人来给冯建当泄欲工具。

而且保证绝不会影响他们小两口的夫妻生活。

何依睁大了双眼,心里有了一个见鬼的揣测。

怎么的,难道谢莹这意思,是要…舍‘身’取义?

谢莹却刻意压低了声音,神秘莫测地说:“这事说容易倒也容易,你直接给他找个小姐不就行了。”

何依这才知道,刚才自己那荒谬至极的猜想有多可笑。

“你看,小姐本来就是做这行的,找起来也容易些,只要给钱就行了。”

谢莹此刻幽幽的话语,从何依的耳朵进入一直钻到心底,竟然有了一种蛊惑感。

鬼迷心窍也不过如此了。

“而且,一个小姐,做的就是皮肉生意,也不会有什么感情牵扯。最要紧的是,冯建也不可能真看上一个出来卖的。”

谢莹的话像是在何依脑海中的万丈深渊里照亮了一束微光。

溺水者看到了一根稻草。

何依在婚姻的冷暴力里沉溺了太久太久,所以,她选择牢牢抓住这一线生机。

可是她也有她的质疑与担忧。

“小姐?会不会不干净啊,要是染上了什么病那可不是完了…”

何依没有职业歧视,没觉得‘小姐’就低人一等,但安全问题,事关性命。

如果说除死生之外再无大事,那么,活命总是最基本的。

“而且,就算我同意,冯建愿不愿意也不知道啊。”

小姐,听起来在那方面就有点危险的样子。

冯建是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直男,虽然不至于像网上说的‘家里有皇位要传’,但也和所有的男性一样,贪生怕死得要命。

平时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,就紧张得要死要活的,要么不停地拿个手机查来查去,要么就直接去医院挂号问诊。

“冯建挺担心、在意自己健康的,估计他不会愿意睡小姐吧…”

终究是自己的丈夫,何依没有直说冯建贪生怕死,还是换了个相对委婉动听的说法。

本来把别的女人往自己丈夫床上送,就已经够辛酸、够委屈的了。

何依心里当然还抱有一丝侥幸,或许,冯建不愿意碰别的女人。

哪怕不是因为爱着她何依,亦不是因为对婚姻的忠诚,哪怕他仅仅只是觉得小姐不干净。

06

而谢莹听了却翻了个白眼。

“可拉倒吧,姐妹,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。呵,男人,都一样…哪个男人不想去嫖,何况又不是不戴套。你都给他找好了送到嘴边,他还有不吃的道理?不存在的…”

甚至还补充了一句…

“你还以为你家冯建是什么坚贞不移的好货色呢?”

谢莹说这句话的时候音量很低,近乎嘀咕。

何依只听清了一个大概,下意识的把它归纳在,自己素来心直口快的闺蜜,在帮自己出气的范畴里,没有多想。

“要不,我回去跟冯建商量一下?”

谢莹知道,何依听进去了自己的主意,而且已经打算这么做了。

但她不觉得,跟冯建商量是一个明智的举动,或者说压根就没这个必要。

“商量,商量个屁啊,直接把这生米做成了熟饭。一来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就根本没法拿到台面上说,二来,这样冯建才能有惊喜,才能感激你…”

谢莹眼里闪着精光,继续说道:“这三来嘛,你别露太多面,别暴露这事是你一手促成的。那理亏的就是他了。这样一来,你手上也就有了他的把柄,看他还敢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不…”

何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发现谢莹说得很有道理。

“那,那…那上哪去找这么一个合适的小姐呢?”

何依心里蠢蠢欲动,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么一个人。

谢莹在关键时刻再次体现出了一个闺蜜的巨大作用,她信誓旦旦地说道......

“放心,我会帮你留意着的。不过最后还是得你自己拍板,我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帮你,但没法做你们两个的主。”

何依脸上原本就没干的泪痕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刷。

幸亏有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闺蜜,一直在身边陪着、帮衬着自己,要不然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。

谢莹把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的何依送出了自己家,看着从小就没什么主见的何依对自己满怀感激、依依不舍地上了回家的出租车。

不由得在嘴角边浮现出一个冷笑。

07
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样,何依和冯建还是一如既往,在家里是一对互不干扰的陌生人,出门再装出一副琴瑟和鸣、鹣鲽情深的样子…

不过何依心里却有了一点盼头,觉得改变的契机就快来了。

因为好闺蜜谢莹一直在微信上向她通报,帮忙找小姐的进度。

终于在半个月之后的一天,何依发来了一张照片说,找到了一个颇为合适的,就是照片上的这个姑娘。

何依把照片点开,特意放大,看得很认真。

是个很可人的姑娘,长得眉清目秀不说,还很有一股子‘我见犹怜’的气质。

年纪看着也不大,保守估计,也就二十出头。

这么个标标治治的小姑娘,竟然是个小姐?

何依甚至在心里感到有些可惜。

但这一步路要是非走不可的话,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,何依心里又好受了一点,至少照片上的小姑娘看起来,就像是老实本分,不会来事的那种。

何依赶忙就跟谢莹约了个时间,要亲自去跟这姑娘见上一面。

到了约好的那天,何依准备出门。难得的是,向来在家里把她视若空气的丈夫冯建,居然在她换鞋的时候,问了她一句:“你上哪去?”

何依的心漏跳了一拍,有种做贼心虚的恐慌。

尽量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说:“谢莹约我去逛街。”

冯建立马就转过头打电脑游戏去了,似乎刚才的问话也只是单纯的一时兴起,他压根就不关心何依真正的动向。

何依在谢莹的带领下,在一个小餐馆的包间里,见到了谢莹物色的那个小姐,张小慧。

从脸蛋到穿着全是学生般的清纯气,让人无论如何也没法联想到那样的职业。

何依也尴尬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,还是谢莹一直在身边帮腔。

最后,这个叫张小慧的姑娘低着头,怯懦地说道:“姐,您找我要我干的那事,莹姐都跟我说了,我愿意的。”

何依没说话,谢莹把她拉到了一边,在她耳边悄声说道:“这姑娘水灵吧?我打听过了,特意挑的刚下海的,听说处还是半个月前刚破的,总共就接过两个客,干净着呢,放心吧…”

“而且,这姑娘也是家里有困难才出来干这行的。能只接你家冯建一个,不用出去四处接别人的生意,她自己也是乐意的。”

何依心里五味杂陈,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
既替自己委屈,也替这姑娘感到可怜。

女人呐,就是命苦。

何依当即拍板了下来,就选定了这张小慧,完成之前和谢莹一起制定下来的计划。

既然人选已经确定,那就只差合适的时机了。

08

何依特意挑了一个周五的晚上,把张小慧带回了自己家里。

跟冯建介绍说,这是自己的一个朋友,要在家里借宿这个周末的两晚。

家里有一个空置的客房,但从来没有客人来留宿过。

冯建自顾自地打着游戏,完全不置可否,像是随何依的便。

晚上,何依做好饭,三个人一起在桌上吃的时候。

何依突然接了一个电话,神色匆匆地挂断之后,急忙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就出去,说是娘家二老身体有点不舒服,要回去照应两天。

临走前,特意喊冯建招待一下张小慧。

何依当然不是回了娘家,而是带了衣服来到了谢莹的住处。

何依抱着谢莹哭了一整晚,因为按照计划,此刻在自己家里......

自己亲自安排的张小慧,正在竭力勾引着自己的丈夫冯建和她颠鸾倒凤。

何依是周五离开家的,周日的早上,肿着眼睛醒来的何依,听到谢莹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张小慧刚才发微信来跟我说,成了。

何依脸上又流下两行清泪,心酸与委屈到了某个极致变成了悲凉式的无奈,着实让她痛彻心扉。

当天夜里回到家,张小慧已经走了。

何依看到主卧凌乱的床铺,还有垃圾桶里几个用过的避孕套,从眼睛到太阳穴,都被刺得一片生疼。

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,然后细心地将房间打扫好,换过新的床单被褥,再把垃圾扔出去。

何依躺在打理后整洁如新的床上,闻不到一丝张小慧的气味,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什么。

忍不住再次环上了冯建的腰。

冯建这次没有推开她,反而转过身,把何依紧紧地搂在了怀里,并在她头上烙下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吻。

这久违的柔情让何依再也忍不住落了泪,心里百感交集。

冯建也不是傻子,这么明显的局,一眼就看出了何依的用意。

这一晚,冯建是搂着何依睡的。

临睡前,冯建在关了灯之后的一片漆黑中对何依说:“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,那我如你所愿。”

后来,果然冯建对何依的态度一改往常,变得无比的温柔和体贴。

他们开始彼此关心、爱护,像一对真正的夫妻。

当然,这是建立在冯建每周出去跟张小慧开一次房的基础上。

何依在委屈中尝到了一丝欣慰的甜头,便也默认了这种畸形的生活模式,放任了事态的发展。

日子就在这种看似岁月静好的表层下缓缓流逝。

09

直到有一天,冯建气急败坏地把何依拉到电脑前,让何依看一封带有视频附件的电子邮件。

邮件是一封勒索信,附件里的视频,是冯建和张小慧在床上不堪入目的动作画面。

张小慧拍下了和冯建上床的视频,勒索冯建交出五万块钱。

五万块,是他们俩的全部积蓄,何依如坠冰窖。

因为张小慧在邮件里说,不给钱,她就给把视频,还有她是何依找来‘安慰’自己老公的事公布出去。

他们丢不起这个人,只能给钱。

冯建气急败坏,对何依声嘶力竭地怒骂着:“你看看,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女人,你故意找她来害我的吧,我们离婚,离婚...”

事已至此,何依只能含泪答应离婚。

积蓄已经被张小慧骗走了,房子是两人一起承担的首付。

但冯建说了,只要何依净身出户,他就对外说,是自己不能生育不忍心拖累何依,给何依保存颜面。

离婚之后,何依回了娘家。

在最需要闺蜜谢莹陪伴的时候,却一直联系不上她人了。

直到有一次,何依被表姐拉去逛街。

看到了谢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,也在逛同一个商场。

而那个男人,竟然是...自己的前夫冯建。

何依目瞪口呆,但还是悄悄地支开表姐,来到了冯建和谢莹的面前。

冯建依旧是那副冰冷不屑一顾的态度,但谢莹却暴露出了本来面目。

“是,我和冯建早就在一起了,只是不好跟你提离婚,没想到你竟然愿意给他找小姐。冯建从没碰过那个婊子,他每次出来开房也都是出来跟我温存。何依,你个傻叉...”

何依脑子里嗡嗡作响,她打死也不愿意相信,两个人她曾经最爱的人,联手欺骗了她。

每日以泪洗面的何依,甚至想过自杀来结束这场生命。

但是她不甘心,她决定报复这对狗男女。

于是,她来到了红灯区。

10

谢莹收到了一条短信,说是男友冯建喝醉了,在某某旅馆等着她去接。

哪曾想,她到了旅馆指定的房门口,一推开门,就看见了...冯建在和一个女人颠鸾倒凤。

而那个女人,竟然是...张小慧。

谢莹对着张小慧又抓又打,又撕又咬,嘴里‘婊子’、‘婊子’骂个不停。

张小慧气急了,直接哭着说:“你打啊,反正我有艾滋,也活不长了。”

身旁的冯建听到之后,当场就疯了,立马冲向医院,他曾经和张小慧试过不戴套。

在谢莹追着冯建跑出酒店的时候,拐角处,何依笑得一脸不屑。

自言自语道:“张小慧这么美,他冯建忍得住才怪呢。也就只有你谢莹自作聪明,以为狗改得了吃屎。现在好了,狗男女,一起下地狱去吧。”

(故事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