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歌翻译原理是什么,从语言A到B,中间是否要翻译成中介语言C(如英语)?

in #pinqiong7 years ago

不必感叹相较于18岁时,自己的肉体已经老去了;倘若你心态年轻,当别人都在老去,你却依旧18岁。

当然,新京君真心羡慕你们这些成年人,等过几年我18了,也会去晒的。

▲总有人在后台问新京君长啥样,怎么说呢,跟这张差不太多。

元旦假期,本以为朋友圈会成为旅游图片大赛,或者辞旧迎新大会,不料被众人18岁的照片刷屏了。

真是猝不及防。

据悉这个梗的起源是,2017年12月31日,最后一批90后(生于1999年12月31日)将度过他们18岁的生日。这意味着,从法律上来讲,90后已全部成年,集体告别了少年时代。从此,90后就是跟80后、70后同一梯队,00后粉墨登场了。

很显然,“最后一批90后已成年”的说法背后,首先隐藏的是代际之间的一种“冲突”。

在中国,每十年一代,几乎成为社会约定俗成的标签,代际之间的歧视一直有。一些老一代常看不惯新一代,习惯以鲁迅小说九斤老太的口吻感叹“一代不如一代”;同样地,不少新一代也总是看不惯老一代,几年前有人采访90后对80后的看法,初生牛犊不怕虎的90后对80后的印象是“叔叔阿姨”“老一辈”、“中年人”。

尤其作为互联网时代的原住民,90后总是占据着互联网的话语高地,因此一些老一辈在互联网里的形象总不太“光彩”。这下好了,最后一批90后也成为他们之前嘲讽的“中年人”了,70后、80后也许有一种善意的幸灾乐祸——你们也有今天。

不过,“晒18岁照片”70后、80后倒玩得最投入,他们纷纷感叹的是,18岁的自己是多么的青涩、稚嫩、美好,可经过时间洪流的冲刷和现实压力的打磨,稚嫩和青涩不见了,所谓稳重成熟的背后,更多的是精神气质的“油腻”和心态的衰老。

▲18岁的王俊凯

18岁成为一个令人怀念的时间节点,不仅仅是因为它是法定意义上的成年标记,更重要的是,它仿佛是一条清晰的楚河汉界,划开青春和中年的界限。

不必讳言,转型时期的中国,成年人的生活并不容易。18岁之前还有来自社会、学校和家庭的庇护,可以跟一切现实的障碍区隔开来了;可成年后我们却不得不面对纷至沓来的现实难题:房子、户籍、工作、婚姻、育儿、阶层流动……

在现实重压下,很多成年人迅速丢失了18岁时的朝气、锐气和那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,他们保守、中庸、犬儒、唯唯诺诺,终于活成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。

▲好像只有林志颖没怎么变?

于是2017年关于“中年危机”的讨论一波又一波,中年危机不仅仅是年龄危机,更指涉的是一种成年人自我认同的障碍:青春不复,逝者不可追,既有的一切令人厌倦,但衰老与迟暮的恐惧又挥之不去,于是便深陷得到与失去、青春与衰老、爱与死、责任与欲望、现实与想象之间纠缠与撕扯——我们活得无所适从。

而第一批90后已经体验到成年人生活的艰辛和无奈了,于是之前才会有“第一批90后已经秃了”等种种自嘲的说法。这下最后一批90后也在感叹自己已经成年了,成年生活就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终于将他们笼罩,他们感到压力的降临,有一点无奈和恐慌,却也不得不“笑着活下去”。

▲为啥我的青春里没有这种小美好?

成年人的生活是不容易,不过它果真如此不堪吗?一旦过了18岁,就意味着我们与青春朝气、无所畏惧、白衣飘飘的年代彻底切割吗?

并非如此。我们承认现实的艰难,但也不得不指出,一些成年人似乎太容易沮丧和妥协了。在现实的重压下,很多人要么是心态“早衰”,过早地死气沉沉;有的人则是“成熟”地太快,蜕变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言行举止老成圆滑,一切都围绕着利益打转。

我们唯独少的是,在承担成年人该承担的责任的同时,还怀有18岁时的那么一点少年气,那么一点天真、乐观和冲劲。

德裔美籍作家塞缪尔·厄尔曼曾写过一篇短小隽永的文章《年轻》。他写道,“年轻,并非人生旅程的一段时光,也并非粉颊红唇和体魄的矫健……岁月可以在皮肤上留下皱纹,却无法为灵魂刻上一丝痕迹……在你我心灵的深处,同样有一个无线电台,只要它不停地从人群中,从无限的时间中接受美好、希望、欢欣、勇气和力量的信息,你我就永远年轻。一旦这无线电台坍塌,你的心便会被玩世不恭和悲观失望的寒冷酷雪所覆盖,你便衰老了——即使你只有20岁。”

因此,“18岁”既是一个年龄概念,它也是一种心态、精神和气质。不必感叹相较于18岁时,自己的肉体已经老去了;倘若你心态年轻,当别人都在老去,你却依旧18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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